陶灼笑着道:“好,有你一起,我觉着肩上担子都要没有了。”
祁晔道:“其实,官府也该出资建立这样的机构,此事等回京后,我与皇兄商议下,针对婴幼儿和孤寡老人,设立一个场所。”
“那敢情好,只是管理上可得完善好,要是你们设立了,我也跟着取经,”陶灼又道,“其实,我也只是把挣来的钱拿出来,真正筹划出力的还是下面的管事们。我也做不到诸事亲力亲为。”
祁晔道:“如此已经很好了,而且上位者本该如此,当然灼灼可以跟今日一样时常过去看看。”
陶灼点点头,想起今日宫中在举办花宴,不由关心起太子的事,“太子亲事,圣上如何打算的?”
说到这个,祁晔就想说说太子这家伙了,居然让皇兄给看穿了,连带着他也露馅了。
“他出宫借着办差,去追谢凌秋,谢凌秋不愿嫁他,觉着宫里不自由,不过,如今也意动了,”祁晔简单地说了下,“只是太子居然跑到皇兄面前,诉说委屈,学我的法子,”而且还更能舍下脸皮,哄得皇兄还挺高兴,“皇兄如今也知道我原先跟他耍心思了。”
陶灼一听,忙问,“那他有没有怪罪你?”
“那倒是没有,”祁晔觉着景隆帝也有些恶趣味,低声道,“只是说太子朝他撒娇,我这诚意不够。”
太子撒娇,陶灼可以想象的出来,毕竟太子本就比晋王小,且生的模样也是书生俊秀,可若是祁晔这……
不管是在她面前与前世一般温润,还是如今人前冷漠的祁晔,陶灼都无法想象他撒娇会是什么样子,只觉着怪异极了。
“那你?”陶灼看他,猜着他肯定没做,不然也不会跟自己讲,且还把太子这糗事一并分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