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陶灼和好后,就被她嫌弃自己从昭容县主弄来的番邦香露味太刺鼻,不许她再用,给她了十几颗香丸用,后来更是请嫡母给她配置了清幽的兰花香香丸,十分好闻。
她后来才知道,当初自己嘲笑六妹妹女红太差,不想她一双巧手居然能做各式饰物,如今更是开首饰铺子赚大钱。
她腰间的这个银丝玫瑰花香囊,便是她用银线给自己勾制出来,虽然与宫中的花丝工艺不同,没有那精巧的机括,外观上却另有一番韵味。
陶灼觉得,“四姐,你是在大厨房里呆的久了,我们出去散散风,你嗅觉很快就过来了。”
等陶灼在这边吃了两个新出炉的咸酥饼后,便与陶如珍往外院去,差不多快到新娘子进门的吉时了。
伯府大门口,红毯铺就延伸至厅堂,陶灼过去看了看,正中间摆放着炭盆,等下新娘子要从炭盆上方迈过去,不由叮嘱负责炭盆的嬷嬷,“早点把明火都息了,别有火星子。”
“是,六姑娘。”
陶灼点点头,见邵氏和陶光启过来,便拉着陶如珍上前见礼。
陶光启到底是陶益靑父亲,儿子成亲这么重要的事,他不出席也不成体面,因此邵氏亲自去庄子上与他呆了一天,将人带回了府里。
陶灼溜了眼陶光启,见他也恰好看过来,便灿然一笑,“大伯父,今日真精神,气派!”
陶光启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没应声。
陶灼也不在意,反正她足够有礼了,陶如珍则神色复杂地看了父亲一眼。
“灼灼跟你四姐去外面看看吧,新妇许要到了,”邵氏怕老大看到灼灼便想起往事,生出事端,忙让她出去耍,又对陶光启道,“老大,进去到堂上坐着吧,等下观礼的宾客也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