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也是顺口叮嘱一句,“这事你也有跑腿的辛劳,当下我让采荷给你个荷包当奖赏。”
“多谢姑娘赏,”平儿机灵地就出去了。
陶灼则心中不平静地坐在椅子上,她这个四姐可真是敢啊,她难道不知道伯府有个规制,伯府的姑娘不许为妾吗?
难道是被荣华富贵迷了眼,忘到脑后了?
既然这事自己知晓了,那就不能放任。
采荷按照陶灼方才吩咐去赏了平儿后,进来,“姑娘,这事您打算怎么做?”
按照她的思路,该去告知长辈。
不过,陶灼却道:“我先问问四姐吧。”到底是个姑娘家,私下能劝好就劝劝。
“许四姑娘不会听您的劝,”谁不知道,自家姑娘跟四姑娘不和,“且,您怎么说自己知道了这事?”
“你让人去查查那个王贵,看是不是真的赌博,要真赌的话,”陶灼就哼笑了下,“四姐问起来,就说我听王贵说的,他拿了银子出去赌,跟人吹牛讲出来的。”
采荷没想到姑娘会这么打算,也笑了,“这个倒是好,姑娘聪慧。”
陶灼拢了下头发,头一仰,“那是,小聪明我还是很有的。”
算计别人这种事她做不来,但遇事自会去想应对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