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四妹无故辱骂灼灼,还捎带上我,后口舌争执不够,还拿书砸灼灼,并动手打她,”虽然早有下人将闺学里发生的经过告知邵氏,但陶宝琼唯恐陶灼吃亏,以长姐身份开口,“她仗着自己年纪大身量高,把灼灼打的衣裳都碎了。”
便是不用陶宝琼说,站在堂下的两人,也让人视觉上有分辨。
就算陶灼抿着唇不哭不闹,陶如珍在那哭哭啼啼,可任谁看着就是陶灼吃了大亏。
况且,下人将事情经过讲述后,从头到尾都是陶如珍在找事动手打人。
“祖母,是六妹她挑衅我,不把我这个做姐姐的放在眼中,还骂我长得难看,”陶如珍抽抽噎噎地边哭边狡辩,丑字她不想说,也不想承认是自己被说丑激怒。
看一眼陶灼破掉的衣裳,她哭道:“我没怎么打着六妹妹,她装的,倒是她打的我可疼了。”可那疼的地方没法说,又噎在嘴里。
邵氏冷声,“不是你先出口不逊,先动手?”
陶如珍一噎,她当时就是被气昏了,“可六妹自己嚣张,还口口声声说让我打她……”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陶灼差点说出让你吃米田共,一拐弯换了委婉的说法,“四姐这般听我的话吗?”
被陶灼呛了几句,陶如珍哭的更厉害了。
“四妹哭也没用,不是谁哭谁有理,”陶宝琼毫不客气地道,“你挑事辱骂灼灼的时候,可没见你哭!”
卫氏淡淡地瞥了陶如珍一眼,这个作态简直跟她那个姨娘一般无二,正想着,王姨娘便在外面吵嚷着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