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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春闱不过几个月,下场的确是他目前最看重之事,只顿了一瞬,陶益靑便抱拳,“多谢王爷。”

祁晔摆手,态度随和,“虽然本王不下场,但研习四书五经却是必要。”

做的不仅是学问,也是做人做官之道。

本来满心欢喜盘算着要让两个哥哥带她去万清寺的陶灼,却在下了闺学后,被一个消息惊着了。

她两个哥哥在学校殴打同窗,被请家长了。

因国子监事务繁忙,陶玉琅也守孝满一年多,便提早被夺情起复,秋后便去了国子监上值,此时就被太学的职官请了过去。传回消息的是他的小厮,告诉冯氏他们先用晚饭,会晚些时候回来,因此具体发生了什么,陶灼还不知。

可她就是个兄长控,“肯定是有人惹到了三哥哥,不然就二哥的稳重,肯定会拦着三哥的。”

冯氏自然相信自己儿子不是无事生非的性子,可听小女儿这般说,也笑了,“你倒是相信你三哥,不是告状他顽劣不堪欺负你的时候了。”

“那怎么能一样,我们那是玩闹,是兄妹情趣,跟外人可不一样,”陶灼扒拉了下盘子里的菜,在冯氏露出不满的目光前收回筷子,“三哥最是恩怨分明的性格了,可他也不粗鲁冲动,定是有人先挑衅他。”

她还是挺相信三哥没那般不靠谱,虽然平时对自己是嘴巴损了点,爱惹自己一些,可也是个阳光少年。

陶玉琅爷三个回府时已过了戌时,陶灼这才知道,自己真没猜错,她愤怒地说:“这种人就该狠狠地揍一顿,叫他嘴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