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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陶瀚远则跟陶博远嘀咕,“可惜那纪家没在京城,不然去把她兄弟捶一顿出气多好,”就是不知道那纪夏雅有无兄弟了。

听见哥哥们的话,陶灼嘴角都翘的掉不下来。

陶玉琅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物,当晚就洋洋洒洒,不用起草直接书写奏折一份,递了上去。

男人发挥他的能力,她也不甘示弱,找了卫氏将事情一说,隔日就派了个嬷嬷去平阳郡王府,询问,“我家丫鬟肩膀都撞青,红肿起来了,你家外甥女的头有伤到吗?这头可是贵重处,可得好好检查一番。”

平阳郡王妃被说的脸红耳赤。

实在是这事是她外甥女理亏做不对,可也恼怒伯府未免太不给她面子,到底自己也是一郡王妃,太子见了自己个还得称呼一声郡王婶,你不过一要没落的二三等伯府也在她面前叫狂。

可更让她想不到,陶玉琅居然还把这事上升到了官场和朝堂之上,往尚书省递了折子。那折子上的内容,简直就是指着纪夏雅她爹鼻子说,你家风不严,德不配位了。

连带着,平阳郡王妃这个接纪夏雅来府中居住的姨母,面上都无光。

只能捏着鼻子往伯府送了一车的赔礼,以免自己温和名声也被糟践进去。可东西送到伯府,被退了回来。

平阳郡王妃便恼了。

本来她将纪夏雅接来府里住,是别有打算,如今弄出这一桩事来,只要伯府不闹大,也就解决了,不会太影响他们的打算,可这伯府居然不依不饶闹出来,平阳郡王妃觉得承宁伯府当真是不识抬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