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着陶灼跳的那样子,便觉得陶如珍说的特别对,附和道:“王夫子有教她的功夫,真不如好好歇下,免得做无用功。”
两人这边朝着陶灼嘀嘀咕咕,一看就没说好话,被陶宝琼看见,呵斥一声,“你们两个不好好练习,偷什么懒!”
陶如珍的目光望向一身淡紫裙衫的陶宝琼,眼底闪过浓重的嫉妒。
即便她不想承认,可陶宝琼歌舞上也不赖。
其实,她这都是不敢承认,让王夫子来说,她带的这一批学生里面,跳舞最好的当属陶宝琼,陶如珍虽然跳的也很好,舞姿标准,却少了几分灵气。
转眼间,又是旬休,春风和煦,河堤畔柳枝慢慢垂荡。
陶灼跟兄长们约好了去城外庄子上跑马,一大早就换了身娇俏利整的杏黄骑射服,头顶梳了两个再简单不过的双丫髻,用银丝绣团花纹织锦带子缠绕几圈,垂下的尾端又各坠了两枚小巧精致的银铃,晃动时银铃碰撞发出叮当脆响。
因那银铃小巧可爱,声儿并不扰人,反倒添几分俏皮。
只听这响声,陶益靑就知道六妹妹来了,概因陶灼头上发饰是他们一起逛街时,他买了送与她的。况,阖府的姑娘里唯她最年幼,佩戴这般发饰,其他姊妹六岁往后便不戴带铃儿的发饰了。
回首一看,果然是陶灼带着丫头柳夏从垂花门侧门里下了台阶走过来。
今日去庄子上的姑娘只她自己,其他姑娘们都不爱跑马,陶宝琼今日却是与母亲卫氏往齐国公府探望齐国公老夫人去了,这齐国公府却是卫氏的外祖家,也算是卫氏自己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