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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福全看看,”晋王吩咐张太医自然要听,这一看还真发现福全身体有些不妥当,“福总管该控制下饮食,少食些过油过荤之物,清淡为主,不然积累久了身体怕是遭不住。”

福全一听,就不乐意了。他这人口重,又好口欲,尤其这几年日子过的顺风顺水,越发心宽体胖起来,说他是个白胖的胖子也不为过。

“那不行,我可吃不来清汤寡水的饭菜,你要我吃的清淡,岂不是割我的肉!”

他一无根之人,本就无欲无求了,也就好口吃的,还给掐断了,他可怎么活?

张太医看了看他肥肥的肚腩,却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割点肉下去倒是正好,身轻体健。”

“不行,不行,你给我开个方子治治毛病就是了,作甚作难我吃食上,”福全一个劲摇手,见晋王不赞同地望过来,似乎要认同张太医说法,伸手将人肩膀一搂就往外带,“你这老张头,出来咱们细细说,别绕了殿下休息才好。”

“哎呦,你这老货,撒手撒手,”张太医跟他关系好,不然说话也不会如此随意,只是福全他那身宽顶了瘦小的张太医近俩,很快将人夹裹出内室。

祁晔因扎了银针,头疼渐渐缓解,他才有精神琢磨起梦境来。

想到梦里小姑娘的模样,还有跟白日里陶家那小姑娘一样称呼自己为晔哥哥,那光怪陆离的场景,无一都透露着诡异,光怪陆离的诡异。

灼灼。

想到梦里小姑娘的自称,祁晔黑眸微沉,似乎今日白日里陶益靑也是这般称呼陶家那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