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棋笙道:“盛哲年前的最后一次董事会议,听说是周常渊带头提出罢免程闻濯董事长一职。他跟你说过吗?”
“还没,快过年了,他应该也忙得要死。”
程湛也不抬头,敲完最后一个键盘,掐着点赶完了报告。他把邮件发出去之后,关掉电脑,走到洛棋笙面前,拿走他手里的杂志,“赶紧回去了。刚刚谁说的急着走,小姐姐们要关店回家了。”
“程北山有没有找过你?”
洛棋笙顺势抓住程湛的手,一把将他拉到自己的腿上。
程湛有些别扭,不由得朝门口的方向张望了下。透过门上的磨砂玻璃,外面大办公室的灯已经暗了。
“我进来的时候,徐吟是最后一个走的。外面这会儿没人。”
“我没紧张。”程湛心口不一。
洛棋笙搂住他的腰,一只手摸上他的耳垂:“程家这个年怕是过不太好了。”
“我在程家时,每个年都过得不怎么好。”
程湛的耳垂被他揉得通红,及时抓住洛棋笙肆意的“魔爪”,“上周,杜奥朵告诉我,盛哲在卢兹卡的工厂崩了两台机器,再加上他那边压了一些产量,气得左锐锋天天在厂区骂娘。”
一想到左锐锋那张脸“骂娘”的模样,程湛忍不住笑了下。
洛棋笙跟着说:“之前的贷款又被程闻濯投了电影,全都亏没了。周常渊还按住了盛哲的上家,在那边雪上加霜,阿湛,你这一手,简直把程家往死路上推。”
“是他们自己时运不济,要寻死。”程湛冷冷的瞥了一眼财经杂志,起身说,“前两天程北山打过电话给我,被我掐断了。”
洛棋笙跟着站起来,拿过程湛外套顺手帮他穿上:“他现在怕是连请奈加合作的资金都拿不出来,找不到别人,只能来找你。”
“他还有宫家,但这枚棋子不到最后他是不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