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住他脖子,小心翼翼地亲。
片刻两人分开,他也与她窝身在小榻上,长臂揽着,与她讲最近他和暄儿的事。
“本王尽来为了讨好儿子做了很多事,那孩子前几日被太师打了手板,憋闷地不敢哭,偷偷躲在寝殿里练字,写了一沓的太师讨厌。”
萧弈权笑起,南渔紧着心,问:“那你怎么做的?”
“本王漏夜去陪他,帮他答疑解惑,顺便也同他一起骂了太师那老头。”
“……”
不得不说,这男人自知道自己有了儿子,什么之前凶名都化为乌有。
南渔道:“你好歹是他父亲,怎么能同他一起骂太师?”
“与儿子相处最重要的是要让他觉得我与他是一条心,我此时不骂,还得不到暄儿的拥抱。”
“他抱你了?”
“不止抱了,还亲了,气闷地与我道歉,说之前他说话太过。”
“……”
罢了。
这两父子培养感情,她就随着去吧,依照萧弈权的心思,搞定暄儿只是时间问题。
她想起最近尽量不要同他共同用膳,说:“我马上要准备关于习堂的事,那些世家的姑娘们全都由我负责,你这些时日便不要来找我了。”
“我怕我分心。”
萧弈权倏然看她:“娘娘看不见我便不分心了?”
“当然。”南渔一指他:“王爷,你对你自己是否太不了解?你瞧你的手,现在在干什么?”
萧弈权低头。
低低笑了。
南渔好不容易挨到他离开的时辰,送走他便继续与杏枝在殿内收拾,她将之前莲香送的那些绣样都拿出来,看了半天,拿了针线。
她还是不舍这腹中的骨肉。
不想让它失去,她那天和景垣说她会想清楚和他说,现在她想的十分清楚。
如果要生下它,就要算好后面每一步,包括她逐渐遮掩不住的时候。
她与杏枝做着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