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把它们合在一起都倒去了哪里,最后在房间的墙角处把他们给拎了出来。
温雯把所有从筐子里倒出来之后又用袋子装着的东西全给一样一样地挪了出来。
如果说开头几样温雯还知道是谁给的,那后面的温雯就是一点没有思绪了。
开头拿的几样里有贺嘉之前信里提到的粉红色小花的发夹,有和之前谢之临送的步摇一样盒子的玉佩,有也许是大林一家送的竹筐和绣着荷花的粗布荷包。
后面从袋子里拎出来的就是一条浅粉色的旗袍、一套西式茶具、一支包装精美的钢笔和一瓶淡黄色的香水样东西。
温雯几乎是在看到旗袍的同时脑子中就浮现了之前在筐子里看见的被揉成一团的情诗。
想到把褶皱的纸张展开之后出现的内容,一股肉麻的感觉从脚底窜了上来。
上次那条出现在情诗之后的嫩绿色旗袍,温雯坚定地认为是筐子那边写情诗的人发现东西可以消失之后试探她的把戏,被温雯连带着和情诗一起丢了。
浅粉色的旗袍上布满了桃红色的玫瑰花图案,外边一圈还带着白色的刺绣。
温雯手里拿着都能感觉到它的光滑与舒适,垂头看去还能感觉到它有些微微闪光,温雯发自内心地觉得很漂亮。
但只要一想到上次看到的求爱情诗,温雯就一阵恶寒,连忙把旗袍丢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