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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此刻至少城门官兵是自己人。若能想法子让北营禁军进入京城,局势就不会失控……

此时,外边来报,说皇后和廖夫人正在催促,让朱永宁抓紧时间。

皇帝的疼痛越来越重,几乎已侧躺御座。顺公公正跪地正求朱永宁惦念父子情,先救救皇帝。

“父皇……”朱永宁又蹲身皇帝身边。

“您很疼吧?”

他亲手拿过顺公公手上帕子给皇帝擦着汗,俨然孝子态。

“您完全可以不受这疼痛的。您说您何必呢?这蛊,是可以解的。姝贵嫔有办法将蛊虫引出体内,那么您还能恢复如常。若不然,蛊虫将不死不休,您的五脏六腑皆将受损,最终不堪重负。所以,您别为难自己。这选择,一点都不难,是不是?”

皇帝连哆嗦的嘴唇都已失色,恨恨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朱永宁。

而朱永宁则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个荷包。

浓郁的草药气味传来,竟是一下就缓解了皇帝疼痛。那草药,似乎是蛊虫厌恶的气味。

皇帝伸手就要来拿,朱永宁却是一下避开。

“父皇,立诏书吧!”他一个示意,左右侍者已经奉上了文房四宝……

“您立下诏书,立马就给您解蛊。”

可皇帝不曾拿笔。

“父皇,您还是不信我的能力吗?我再说一遍,您没有其他选择了!”

皇帝摇头。

“逆子,决定一个人人生高度的,并不是你的能力,而是在每一个关节点的选择。你不该用这样的方式,你若早些以正当途径展示能力,或许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