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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爹直摇头,表示朱永昊的手绝对没有那么长。

他再次表示,就禁军对二皇子府的守卫,朱永昊断断无可能掌控外部局势,更不提策划一次次的谋杀暗杀,还能做到每一回都全身而退且不留马脚。

但为防万一,虞爹还是暗中加了对二皇子府的守卫。

荣安不放心,从王府也调了人居高临下全天盯住对面……

本以为廖文慈出现后,会有所风波,但并没。

无声无息,似乎一切都只是错觉。

一直到二月底,朱承熠和郝岩都还没有消息传来。

春天一到,皇帝好不容易有所缓和的咳疾再次发作了。

朱永兴和上次一样,主持了朝政。

事实再次证明,他不是那块料。政务拎不清,他自己也焦头烂额。

内阁教着,皇帝劝着,朱宏文鼓励着……可没用,不是不懂就是走神,要不就弄错,好几次好脾气的他自己就怒上心头,拍桌砸了笔墨。

而每回皇帝一生气,他便开始畏畏缩缩。皇帝发现他不但无能,还胆小怕事,不由心头一阵叹。

别人不知,皇帝是明白的,长子年纪最大,儿时看着自己杀戮上位,看着元后重病而亡,长子对这个位子有很重的阴影。他害怕面对,也怕回忆。他是打心眼里排斥抗拒和痛恨这个位子。

所以这些年皇帝一直由着他,任由他开开心心。大不了就做个闲散王爷。可显然,这些年他心结未解,依旧厌恨这个位子……

陕地旱灾,秦西蝗灾,庆南形势还不见明朗,三年一度的春闱又要到来,皇帝也实在没心思养病,命御医下了点重药,强撑着处理政务。

一晃已到三月,朱承熠和郝岩终于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