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皇室贵妇都来安慰。
演戏啊,谁不会呢?
“郡主怎么了?是风吹了眼睛?”
“大概是贵客临门高兴的吧?”
“肯定是想家了。”
“你这么一哭,倒似不欢迎我们似的。”
“别哭啊,叫人以为咱们欺负你了呢。”
元平郁闷,眼泪都挂不下来了。
她回头去找绮月:“你跟在我身边。”看谁再敢在她面前叨叨。
绮月一如往常保持淡笑:“郡主,按规矩,宴席场内奴婢们不进入,只在外围听候差遣。”
“……”
一个个都是可恶的,尤其那个长宁!
众目睽睽下,长宁直接走到元平跟前,将她上下打量好久,引了大量视线关注后,来了一句:“你爹攒下的威名,就是让你作践了做人妾的?”
场中顿时一静。
长宁说罢,转身就走。这倒不是虞荣安让她说的,而是她真恶心。同为塞地郡主,武将之后,怎么就那么非做人妾室不可的?
听听那些个奚落之词,时不时带到塞地。塞地怎么了?就该低人一等?身为名臣之后,不更该严于律己吗?塞地、武将、名臣的颜面全都因为这一颗老鼠屎给坏了。难怪荣安要打她,常老太要打她,就是自己都想揍她!
长宁的性子一贯如此,她甩袖离开,众人不觉奇怪,但元平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