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几日的时间来准备是吗?就今日!”
虞博鸿一声冷笑。
“今日下山前,若廖文慈有胆子出来验一验病情,要证实是我错了,我自当去廖家门前负荆请罪并收回休书!”
虞博鸿突然也察出了做坏人的痛快。“可若子时之前她还没出现,那便无转圜了。休想让我虞家沦为你们廖家的踏脚石或是垃圾收容场!”
皇帝看在眼里,心下已有计较。
他不瞎,一边底气十足掷地有声,另一边则是被大肆挑衅后依旧支支吾吾畏畏缩缩全是心虚。真假事实如何,他一眼能辨。
“廖老夫人先回吧。”皇帝发了话。
“虞将军这里,朕会相劝。但廖家是朕敬重的老族,老夫人既然依旧是家中领头人,还望谨言慎行别叫朕失望才是。”
跪麻了膝头的廖老太苦不堪言,几乎是被左右架了出去。恨啊!这个虞荣安!必须收拾了!……
“你查清楚了?”再无旁人,皇帝看出虞博鸿很疲累,示意他坐下说话。
“嗯。清楚了。”
“你得冷静。”
“皇上,您为臣设身处地想想,臣恨的并不是她恶疾本身,而是她无视臣,轻视臣,践踏臣尊严,无视臣颜面。一个敢在臣眼皮子底下飞天遁地,杀人放火的女人,究竟何等可怕?”
皇帝没法答。确实。若是他,谁敢如此造次,早就连她祖宗都拉出来灭一遍了。
“不妥。”
皇帝想了想还是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