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承熠呵了一声,只扭头向身后侍卫到:“廖家人大不敬,竟敢揣度圣意,再加一条罪名,记下了?”
“是!”
“……”廖家侍卫滔滔不绝的话语一下卡住。
朱承熠一声嗤后,快步往前,转眼已至二门前。
这向左走,还是向右走呢?
一边是前院,一边是后院。
既然说在祭祖,多半是在前院,可廖文慈会在前院吗?
不等朱承熠做选择,眼前廖老夫人倒是出现了。
朱承熠粗粗行了一礼。
“请老夫人安,才一晚功夫,没想到又见面了。老夫人眼眶发青,瞧着精神头不太好啊,虽是双喜临门,可毕竟年纪大了,岁月不饶人,还是该悠着点,小心乐极生……”
“大胆世子!”廖老太一喝。“我廖家岂是你说进就进处!我堂堂诰命夫人岂是你张口编排人!你胆大包天,强闯我宅,该当何罪!”
“说了多少遍,我就是来要债。”
“我家老爷已经给世子赔礼道歉了,可世子还是闯进了我们宅子,分明是找茬!”有嬷嬷帮着老太太声援。
“哦——原来刚刚那个从角门出去的是廖家的老爷!”朱承熠啊了一声。“我瞧他被几个奴才一喝就吓成了怂包,还以为是你家扫地的呢!
那位老爷既没有自报家门,也没有老太太的魄力,谁能识他?而且冤有头债有主,小爷要找的是廖文慈!你们开了门,小爷也通报过了,这么走来,也谈不上一个闯字吧?”
廖老太也是两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