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是我见到前方有官爷,一高兴叫了起来,惊到了骡子。官爷,我真有要事,能否赶紧带我去见我爹?”
荣安的焦急是真实的,她的速度越快,收获的效果可能便越好,能掌控的主动权也将越多。官兵们看在眼里,便赶紧带着她离开了。
而俩男子则在官兵的帮忙下重新拉起了车,套好了骡,被勒令立即离开。
两人恭谨将官兵们全都送走,青年轻啧了两声:“没看错吧?刚刚好像有英雄救美?”
“她若摔伤,我就看不见她之后的戏了。那咱们便白跑一趟。”胡子男瞪眼回应。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
“那您刚刚那两句真诚的警告……?”
“她和这骡子一样,时而聪明时而犯蠢,时而机灵时而莽撞。她这个性子若不改,只怕没好果子吃。她若一早就死了,欠我的人情上哪儿讨去?所以我才提点她几句。”
“嗯,就算说得通。可……”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可爷,您什么水平?真避不开她那三脚猫的偷袭?您压根是不想防吧?”他的爷,打遍了北地好几路,什么明枪暗箭没经历过,区区小女子的屁折腾,他可不信还会谋算到他的爷。
“我说了,她就像这倔骡子,一心要看我面目,我若不让她死心,她岂会善罢甘休?刚刚她只要一呼叫,官兵围了我们,她一样可以看到我的脸。既然如此,我何必多此一举。还不如遂了她的愿。
反正也不是……本脸,她要看便看呗。你瞧见了,因为她的好奇心落了这么个下场,她反而还得愧疚地道歉。这效果,岂不是更好?”或许,这个人情,将来真就有用呢?“毕竟,镇国将军府的小姐,又岂会无用?”
“倒是有理。”
青年撇着唇,舌尖顶着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