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楚煦不受控制地轰然倒地,七窍都变成了火山口,鲜红的血液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喷涌而出,骨头仿佛在一瞬间化为齑粉,来不及思考,意识陷入黑暗。
这突如其来的巨变让祁云神色一凛,眼疾手快地在楚煦倒地之前接住了他,手指搭在他的脉门上,一经试探,心下骇然。
这股霸道的、炽热的力量是
祁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不敢再作耽搁,抱起昏迷不醒的楚煦闪身进了院子,将楚煦放在自己的床上,迅速封住他周身几处关键大穴,而后从脉门处,将自己的灵力一点一点输入进去。
清冽的灵力一丝丝汩汩流入楚煦体内,安抚着他熔岩般滚烫的灵脉,仿佛在烈日暴晒的夏天来了一瓶冰可乐,楚煦在昏迷中舒服叹息,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
祁云见状,估摸着楚煦脆弱小经脉的承受能力,加大了一点输出,这些楚煦更舒服了,对于清凉气息的渴求让他本能地握住了扣在自己脉门上的那只手。
那手细腻微凉,胜似软玉柔滑,楚煦下意识地摩挲了几下。
祁云身体一僵,他从未与人如此肌肤相触,本能试图抽出自己的手,然而指尖刚离开楚煦炙热的皮肤,楚煦的脸色立刻变得不好看起来。
好可怕的力量稍微一放松竟然就会如此快地卷土重来。
祁云不得不将手指放了回去,持续输出自身灵力,安抚楚煦体内的狂暴火山。
只是那货竟然摸手摸上瘾了,祁云隐忍着,咬牙切齿,面色越来越不善。
楚煦体内的热度完全超出祁云的预料,待到那火山熄了火,化身暖暖春风时,祁云已经损耗了大量的灵力,深感疲惫,他狠狠地剜了楚煦一眼刀,见他无大碍,正想抽出自己的手,突然,一阵奇异的香味传入鼻尖,祁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住,随后越来越浓烈的香迅速在房间内扩散蔓延,那香如烈酒醇香,铺天盖地都是狂野和侵略性。
这是——
祁云骤然惊醒,这糟心的玩意儿竟然在这个时候分化了!
想来是那霸道的真气刺激了他的身体,让他不受控制地分化了,而且,是
祁云一个趔趄,身体诡异地腾起一股干渴的热浪,他白皙的面色开始泛红,呼吸加重,双目泛起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