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什么见不得人我就知道什么了。”
我心颤,接着奋力逃跑,冲进教室,思绪总是与韦辛紧密联系着一起。
我总想到韦辛那善恶不分的笑脸,那亦真亦假的眼泪。
王一帆到底知道了些什么?是那件事吗?
我仿佛坠入一个迷乱的精神漩涡。那漩涡卷入的种种,无情尖锐地将我砸伤。
我十指紧握,偏头看见了正走进来的王一帆,我慌乱中拖著书包从教室后门跑了出去,一路狂奔。
此时是上学时间,校门还大敞着,学生们也正三三两两地进入学校,我在两个门卫的眼皮子下飞奔出去,跑过一条长街,拐了一个弯,才停下来。
我把书包摔在地上,踩了几脚,那时候觉得学校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恶心的地方了。
其实在学校里的被人折磨的疼痛相比后来的精神的痛苦要轻了许多倍。
我打电话给小刘师傅,小刘说他正在修车,一时还来不了。
“小亦,要不要我跟先生说一声?你先在学校好好待着。”小刘电话那头的杂音传过来,金属的碰撞声告诉我他的确在修车。
“别,不用了,千万别告诉我爸,我在学校好好待着就是了。”
我挂了电话,犹豫了又犹豫,想了再想,还是选择让崔安承来接我。
“喂。”崔安承一定刚刚睡醒。
“你在金锦家?”我问。
“嗯,你干什么?”崔安承的语气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