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找个时间带它去绝育吧,有益身心健康。”
“我也觉得,等这部戏拍完我就带蛋蛋去。”
“我可以带蛋蛋去。”
“那麻烦你了。”
这一次,贺执洲的目光久久地停在了蛋蛋的某个部位上,脸上的绯红与情-欲渐渐褪去。
姜星苒不是没有酒量的,至少在过去二十几年里,她喝醉酒的次数五个指头都数得过来。
而现在,她平躺在新婚的大房里,睁着眼睛看着窗外明艳的天和缓慢移动着的白云,痛苦地闭上了眼,脑中一片空白。
昨天她没吃什么东西,就被贺执洲拉去跳舞,做作地展示给别人看,然后又和林晚星以及几个富家太太一起喝酒闲聊,肚子里空空如也,半瓶红酒下肚,她当时就有些不清醒了……
偌大的房间,几米的大床上,只见缩在的被子里的女人揉着一头柔顺的发,白嫩纤细的手摸向床头,熟练地找到了自己手机。
一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姜星苒吓得腾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又因为宿醉的威力太大,又跌了回去,哎呦了一声。
周一啊!今天可是黑色星期一!
她本应该已经站在练功房里的。
姜星苒懊恼,长叹一声,打开手机,找出个号码拨了出去,响了两声后,电话被很快接起。
“喂,晚星姐吗,我是星苒,我昨天好像喝多了,今天起来晚了,我这就收拾好去公司。”
姜星苒说着,一手撑着头,一手在几百平米的换衣间里翻着衣服,从今年l家的高定夏季长裙翻到c家的白色短袖,素净的小脸上满是纠结的神色。
这就是豪门的痛苦吧,她时常要因为选择出门的衣服在这几百平米的换衣间里耗上半个多小时。这么多的衣服,对她这种选择恐惧症的人来说,真的是痛上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