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头晕……”
贺执洲停下了步子,让姜星苒在原地缓一缓。
贺执洲吩咐道:“张妈,麻烦煮一碗醒酒汤。”
“好嘞,”胖乎乎的女人擦着手从厨房里出来,看了眼姜星苒,关切地说:“太太怎么醉得这么厉害,哦呦,看着真让人心疼,我这就去煮醒酒糖,先生你先给太太通通风,这样太太会舒服些的。”
贺执洲想了想,转身抱着姜星苒下了楼梯,坐到客厅的沙发里,让姜星苒平躺下来。
此时月色已深,万籁俱寂,只有虫鸣风过之声,贺执洲揉了揉眉心,单膝着地,跪坐在冰凉的地面上。
借着昏黄幽暗的壁灯发出的光芒,贺执洲看向姜星苒,目光安静而柔和。
他格外珍惜这种时光,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安安静静看着姜星苒。
平时两个人都忙,回到家里躺在同一张床上,感觉到姜星苒的紧张,他每每都是佯装熟睡,等姜星苒睡着了再正开眼,打量起姜星苒。
在他的注视下,姜星苒伸出柔弱无骨的手,抚上自己的锁骨,面露痛苦,樱唇轻启。
似是很难受的模样。
贺执洲拿起一旁的毯子,铺在姜星苒身上,再将女人冷冰冰的手放进薄被下面。
贺执洲伏在姜星苒身上,看着姜星苒安静的睡容,突出的喉结滚动翻涌。
喉咙间的痒意越来越重,将贺执洲整个人定在原处。
月色下,姜星苒的面容安静柔和,不复平日里的疏离冷清,现在的她就像个乖巧的公主,张着粉嫩的唇,等着星河在她唇上落下光辉。
贺执洲眼里的墨色染上了一抹耀眼的红,像焰火,烧得是那么热烈,热烈到他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