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因为他把玉弦歌欺负怕了,再欺负下去,玉弦歌就不要他了。”说起玉弦歌两人,玄安帝可谓是看了一场好戏,虽然两人现如今还在抗衡着,但是他估计用不了多久南鹰就会耐不住性子提前把玉弦歌给抗回大漠去。

“朕这样说你怕也是听不懂,算了,别去管别人家的事,把你自己管好就是。”

安祁点点头,的确不怎么能听懂。

“饿了吧,今天晚上吃的都是你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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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鹰的确不敢再欺负玉弦歌了,这几日眼看着玉弦歌的病究竟有多严重,他总算知道在大漠的时候玉弦歌为何老是躲着他。

这动不动就吐血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阿玉,该吃药了。”南鹰站在门前,手上端着药碗耐心喊着门里的玉弦歌。

久久没得到回应,他又喊了一句。

“阿玉?”南鹰又等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对,虽说玉弦歌对他爱答不理,但是但凡他多问两句阿玉就会觉得不耐烦去回应他。

这次怎么不说话了?

南鹰猛地将门推开。

屋内一片安静,甚至没有人气。

玉弦歌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