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脸凝重的道, “侯爷,夫人, 问题正是出自这碗药上。”
“何意?”成彧皱眉。
言蓁蓁更是不解,略带了指责道,“这药可是大夫您开的,现在说问题出自药上, 什么意思?难道是药方开错了?”
“夫人稍安勿躁, 并非是老朽药方开错了,我方才查看过药渣,确实是我开的药方,只是这药碗中的药有些不对劲, 敢问是何人煎的药, 送药的过程中可否碰见过其他什么奇怪的东西,例如有没有可能在途中被风吹了些花粉至药碗中?”
闻言, 言蓁蓁歪头细想,喃喃低语:“这药是我亲自熬的,并未假借他人之手,过来的途中一路都是走廊,院中也并无鲜花植物,况且今日如此燥热,哪里来的风?大夫是何意,不妨直说。”
大夫看了一眼侯爷,见他没有异样,便娓娓道来:“我在这药碗中,发现了曼陀罗的花粉,本来这花粉也没有什么,可是若是和我开的这药方一起食用,那便是有害身体的毒物,起初只是轻微的咳嗽,再然后便是咳血,若是连服七日,就怕是神仙难救啊。”
“你的意思是这药里被人下了毒?”成彧一针见血的问道。
大夫面有异色的瞧了瞧呆愣的侯夫人,为难的点了点头。
“那如今可有解救之法?”成彧镇定自若,望着床榻之上的安然,沉声道。
“此毒并无难解,只需要停药便可,过一段时间便能自行恢复,表症看似凶险,还好发现得及时,若是过了七日便是有些麻烦了,就算堪堪捡回一条命,也得落下个终生咯血的毛病”
“本侯知道了。”
成彧转头,对着魏琰道:“魏琰,送送老先生。还有,没我的命令,这几日不准任何人来这莲花苑。”
“你们都下去吧。”待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成彧才缓缓的靠近床沿,细细的观察着安然的情况。
言蓁蓁自方才就一直沉默,按照大夫的话来说,这药碗定是被人下了毒,可是自己千想万想,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看成彧这样子,莫不是怀疑她下毒吧?
“侯爷”言蓁蓁上前两步,讷讷的想要解释:“这药”
“这药是你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