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想到若是沈如娇知道了他的太子身份,恐怕就会藏起她的小性子和小爪牙,岂非太无趣?
沈明煜的脑袋里刚浮起一个疑惑的情绪,就听到穆衡说道:
“安庆长公主与你妹妹之间的恩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只是略有耳闻不知详情,今日倒是见识到了安庆姑姑的厉害,你同我好好说说当年之事。”
沈明煜琢磨着穆衡的心思,把三年前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穆衡还问了不少细节。
等穆衡回到喜房的时候,夜已过半,沈如娇睡得很沉,穆衡没再叫婢女更衣来折腾她,就在屋子另一头的矮榻上对付了一晚。
第二日,沈如娇辰时过半了才醒过来。
昨夜醉酒,今晨起来的时候沈如娇不可避免地头疼起来,而且喜服没脱,被困了一夜,浑身难受。
她有气无力地叫了声云锦,抬手想要让她扶自己起来。
一只手扶住了她,但却跟云锦那双软绵绵的女人手触感全然不同,正是硬邦邦强而有力。
沈如娇还没适应新婚的生活,不由地一惊,抬眼就看到穆衡已经洗漱干净,朝她淡淡地一笑:“夫人醒了?”
沈如娇刚想说话,头一阵激疼,嘶了一声。
穆衡见状,立刻叫云锦去煮一碗醒酒汤来。
沈如娇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日成婚的事情,朝着穆衡笑了笑:“阿九真体贴。”
穆衡:“服侍小姐应当的。”
因是招赘上门,沈如娇第二日不必早早地起来给公婆敬茶,但依规矩还是要带着新婚丈夫去给祖母请安。
沈如娇想也知道,福寿堂那边少不了要给她气受,但阿九是她丈夫,她总不能一辈子把她藏在听雨阁不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