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问渊凤眼里沉着冷,“子时之前做不到,你也不用留着了。”
说是选马,但大臣们每年冬猎都会来此,所以大部分人都有专用马匹。
北郁沉的那匹通体雪白,毛色光亮,肌肉线条优美流畅,一看就是匹好马。
孟流瑾表示很喜欢,上去就是一顿撸毛。
好在这匹马脾气温和,被她一通撸也不生气,还舒服地吐出两口气。
孟流瑾先跟它培养感情,拿了一把干草喂它,余光瞥到孟问渊和沈云微牵了一匹马出来。
孟问渊常年不在京城,马只能现选,所以费了些功夫。
马倌递了一根马鞭过去,孟问渊接了,还往北郁沉和孟流瑾这边看了一眼。
孟流瑾装作没看见,问北郁沉:“这匹马有名字么?”
北郁沉也接过马鞭,道:“我叫它银雪。”
孟流瑾捧场,“不愧是夫君取的名字,真好听。”
她夸得这么尬,北郁沉脸上明显有无奈,但他没说出来,只道:“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
孟流瑾看到孟问渊和沈云微往东边去了,就说:“我们也去东边吧。”
反正她做什么北郁沉都知道,索性坏事就光明正大地做。
北郁沉也不揭穿她,把她抱上马,然后翻身坐到她身后,一夹马腹,银雪就哒哒跑了起来。
今天虽然太阳很大,但到底已经入了冬,所以在马上一跑起来,迎面的风也割面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