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杏棠对这种事情没有太多欲望,他并不希望能得到多大的快感,拗不过的,他只希望以此搏一搏,也不顾火燥的疼,被捆缚着的双手便揽住了他的脖颈,字不成句地说,“泓……哥儿……”
白啸泓最听不得这个称呼,看着他水雾蒙蒙的眼睛,心里起了怜意。
“豪冠……”
他想听的不是这个,季杏棠再一次后知后觉的惹恼了白啸泓。
“一句话离不了豪冠,啊?你和爬到我床上的婊 子有什么区别,他们要的是钱,你要的是让我赔钱!”他加快了速度,脑子被快感冲击的无法思考,只想把这个人干死在床上。
季杏棠被撞的往前攘,白啸泓狠劲掐住他的腰肢,再次狠狠地占据。身上出了汗腻,身体还在火热的摩擦,淫腻的浊液夹杂着红靡在腿根因捣弄发出羞人的声音,弄脏了人弄脏了被褥,可是他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季杏棠死死的咬着下唇闷哼着“疼”,他都不肯停。
冲至顶峰更不肯停,外面再次响起敲门声,白啸泓看着季杏棠痛苦到扭曲的表情更加躁动难当,抄起了枕柜上的瓷茶杯猛地一掷,破碎声极其刺耳。
“你也知道疼?!你一个没有心的人也知道疼?!我比你疼一百倍!一万倍!”不知是身体还是心灵的碰撞声在白啸泓的怒吼面前不值一提。
季杏棠不知道这笔强买强卖的生意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只知道他在不断的发泄自己的不满,言语上身体上强势逼人,自己魂梦颠倒的不知所措,任由他发泄,几近昏死。
客厅里,严肇龄一脸阴骘坐在沙发上,眼前的白啸泓活像刚杀了人,从楼上下来也不说话就一直吸烟,周身都是压抑的氛围,许久严肇龄皱着眉头说,“行了,把烟掐了,吸死算了。”
白啸泓没理他,弹了弹烟杆又吸了一口吐了烟圈。
严肇龄本来为了豪冠的事儿来,看见他这个态度,急的直想抓脑袋,“你倒是说话啊,整天窝在家里,豪冠的事儿不解决,鑫鼎、皇苑唇亡齿寒,赶明个喝西北风去!”
白啸泓在烟灰缸里按灭了烟蒂,头枕着沙发,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满不在乎地说,“我喝春申江的水,吃黄埔滩的饭,法国佬算个什么东西,每人每年给他们28万还是当初我刚接手豪冠,你和老头子做的主。现在我是豪冠的一把手,给他们28万都难说,50万免谈。”
严肇龄急的直冒烟,大冬天就穿着薄衫在客厅里踱步,“啸泓,你怎么这么糊涂,你的场子不全靠法国佬罩着?你惹急了他们,玉石俱焚,少赚你的钱对他们的根基没影响,你这盘子还开不开了?你还有饭吃?他们一口价50万,咱能任他宰割?这不是得去商量吗?你是当家的你得出面,你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大的盘子毁了?”
他扶额叹息,“还有一个法子,大年初一的时候那老犊子来说让你去做他们商会的副会长,不过是其他途径红利对半分,盘子保得住,有这层关系他也不能太为难你。”
白啸泓哼笑一声,“这次谈成了,你敢保证下次他们不会坐地起价?这帮老犊子嘴张的不是一般大,迁就他们一次,一次就能把你吃干抹净了”,他瞥了严肇龄一眼起身离开,“我就是毁了豪冠也不迁就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