仉南星看着他,看着他和缓的眉目和明亮的眼。
“我和星航有你,才是最大的幸事。”
阮芳雨偏过头,仉南星探身把手掌搭在他头顶上摸了摸,由衷心疼这个懂事的孩子。
“你也是我弟弟,从你开口叫我哥的那天起,你就是我亲弟弟。以后但凡你能要出口的,哥都给你找来。”
下午阮芳雨睡了个午觉,黄洋和黄雷跃还有几个平时玩的好的就又又又又来了。
黄洋俨然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放学就跑来,美名其曰给阮芳雨解闷,实际为了逃避晚课。一个月的补课时间早就结束,家长们又给报了辅导班,朝阳就这么大点,等他们垂头丧气去了后发现,半个班都是“兄弟”。
辅导班放学回家还有晚课,夏日焦热,蝉聒声燥,傍晚的地面都烘人,街上待不住,一群人恬不知耻到阮芳雨这里来蹭空调。
今天打牌、明天开黑,还点麻辣干锅开小灶,阮芳雨闻着味道又不能吃,恨不得把这一群人淹死在葡萄糖针剂袋里。
“跃哥跃哥,上路上路!”黄洋口里叼着棒棒糖,一只脚从拖鞋里拿出来踩在沙发上,紧张地要蹦起来。
“三个残血!草里草里!哎!你是瞎了吗?”他放下手机等待复活,还十分没有游戏品的指责。
“你这技术太拉了,你玩超级玛丽去吧。”
黄雷跃咬牙表示不服,“明明是你自己站位太前,被人卷进去那不是活该。”
黄洋:“就是你太拉,你拉。我爸用脚都比你玩得好。”
黄雷跃不甘示弱。“有本事你让仉哥用脚玩一个,用脚玩一个,能拿三杀我表演倒立窜稀!”
“这可是你说的。”黄洋对着周围扫了一圈。“大家作证,不许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