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却死命地摇头。
于是失笑地清了清嗓子,又转过头去冲着客厅问:“您二老怎么突然回来了, 也没提前说一声呢, 我好去接你们?”
“你不吭不响地就把人带回来,我们这做长辈的,自然也得回来给你撑撑场面不是?”路校长回答道。
陈校长却呵呵地笑起来,看着厨房方向, 丝毫不含蓄声若洪钟道:“行了, 别臊了, 出来吧,就看见你俩在一块儿抱着,其余的我可什么也没看见。刚还觉着你们挺开放呢, 寻思着今年兴许就能抱上小曾孙呢, 这会儿怎么地又扭捏上了, 人国外,街头巷尾哪儿哪儿都能见着当众亲热的,我都看得视疲劳了!”
陈校长这话倒不假,从路时川升大学后,他们老两口便满世界地跑着玩。
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多热情奔放?
早看习惯了。
要不也不能在针对早恋这事儿上,对路时川兄妹俩完全两个标准呢!
但脚下生根定在厨房里动弹不得的温暖听了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小曾孙……
只觉得脸上阵阵热气上涌,尴尬的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任凭门口的人怎么冲她招手呼唤, 愣是定在原地岿然不动。
路时川失笑地看着一瞬她,正欲转身朝她走去,又听陈校长道:“里面那位姑娘,怎么着哇,还得我老太太亲自去请?”
那声音里透着严肃,不怒自威。
温暖吓得一抖,顿时振作了精神快步走了出去。
定了定神,还算从容地对着两位笑眯眯看着她的老人喊了声:“爷爷,奶奶!”
陈校长笑着应了声,神色古怪地朝路时川和温暖脸上各看了眼,回头在包里掏了掏,拿出一个小方盒子,打开里头躺着一块晶莹剔透莹莹散着光的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