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对他的想法却是无知无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陆霄，不安分地扭扭头，让他的手在头上摸得更舒服一点。

摸完头，陆霄俯低身子，指尖在她的唇角轻轻擦过，沾上一点奶油的纯白：“还不擦嘴，想被大家都看见你这小花猫的样子？”

少年的吐息离指尖很近，气息喷吐间带着些许热意，姜谣乖乖坐在椅子上，感到一丝丝的紧张，却还是强撑着：“小花猫就小花猫。”

反正……反正平时自己在他眼中看起来也跟智障一样，索性做个小孩子得了。

姜谣打定主意，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舔唇角，一脸无所畏惧的表情，以显示自己的毫不心虚。

殊不知，自己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被陆霄看在眼里，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小姑娘仰脸对着他，笑得灿烂明媚，太阳花一样，脸上蹭着些许奶油，唇边一圈淡淡的白印，看上去更是添了几分可爱。粉嫩舌尖伸出来那一舔，更是仿佛舔在了他心上。

陆霄深吸一口气，放弃跟这傻孩子计较，伸手拿过纸巾，认命一样：“我帮你擦嘴。”

“谢谢学长。”姜谣丝毫不客气，笑嘻嘻地立刻坐正身体，真的乖得跟小朋友一样。

陆霄力道轻柔，很是仔细，一点点地帮她把脸上和唇边的奶油擦干净，对着少女饱满欲滴的嘴唇，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好了，擦干净了，起来。”不管心里在想什么，陆霄表面上永远不动声色，甚至有几分冷淡。

“嗷呜。”姜谣乖乖站起来，有几分满足，又有几分失望，纠结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学长。”

陆霄回头，平静看向她：“嗯？”

姜谣在心里斟酌了许久用词，还是忍不住，眼珠子乌溜溜的，声音又轻又软：“小说里都是，你不擦嘴我就来亲你了，为什么你不这么说啊？”

脸上一派天真烂漫模样，说着这样的话，却仿佛是在认真讨教学术问题一般。

陆霄莞尔，摇摇头：“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