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毒素要想全解却是不能,总会残留一星半点,到时候腹中胎儿出生,在外表上很有可能会留些痕迹,像是胎记、肤上毛发长……诸如此类。”大夫缓缓道出。
袁知恒听大夫说不会伤到点翠以及孩子的根本,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眼中寒意尽显,不论是谁胆敢伤害他的妻儿,以他之力定会不饶!
看着在榻上昏睡的点翠,面色苍白,紧紧皱着眉头似是怀了莫大的心事与委屈。袁知恒只觉得这心似是被人用针一下一下的扎,握紧了拳头,对于害点翠与他孩儿的人定然是要十倍百倍的奉还回去。
点翠缓缓醒来,轻声虚弱看向袁知恒,而后用手扶着小腹,问他还好吗?
袁知恒担忧的看着她,点点头道他很好,大夫说再行一次针,而后汤药拿回去煎了,有喝有洗,七日就会好。
行针会痛,你忍着些……待好了,与你买很多糖人,再带你去花楼,可好?袁知恒又握紧了她的手轻声哄道。
点翠微微点头,道我不怕痛。
袁知恒眼瞧着大夫又将细细密密的银针,一根一根的刺入点翠的身体,拳头握了又握。
点翠随了他背井离乡的来到这杭州府,身边也只有一个他罢了。可他却没有好生看顾好她,出了这样事,心里该是又害怕又委屈难过的吧。
从这老大夫的草庐里出来,袁知恒将点翠扶上了马车,又着人雇了一辆,将秦笑蓝送回了秦家。
“今日之事,还要多谢秦小姐与夫人一道来寻医,但中毒之事还望秦小姐暂时莫要多声张。”
“是,大人,民女回去什么都不会说。”秦笑蓝担忧的看了那边依靠在马车里的点翠,而后也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