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这几份文书都在相同的地方,有相同的那种花瓣状的印子,这便值得深思了。
“这几份是哪个的文书?”赵大人凛声道。
林同知赶紧接过文书,挨着上头的名字一一念过。
几个惴惴不安的,犹犹豫豫的站了出来。
这几个恰是那几个最近才得了文书,寻衅闹事的。
“这文书是从何得来的,从实招来!”按察使大人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几人面面相觑,有两个小声说道是知府夫人亲手盖上的。
“你说谎,”还未等上面两位大人开口,林同知怒道:“以往那些个里长来取文书,都是由本官接手,送到内院去,盖过官印后,才转交与你们手上。你何以能直接见知府夫人?果然是一派胡言!”
“究竟是从那里得来的文书,若再不招来,小心大刑伺候!”按察使又呵斥道。
剩下的几位互视几眼:
“知府夫人与小的盖的……”
“从知府大人处盖的官印……”
这几个不过是宵小之徒,也没几个有脑子的,那几个一口咬定是点翠盖的尚有几分机智,另外几个被堂上官威吓着了改口说是知府大人盖的印的此时便更慌了。
“荒唐!”按察使又拍惊堂木。
巡抚摸了摸鼻子,就审理这样几个蠢货,还用得着他与按察使两个三品大员兴师动众来这杭州府?也不知上头是怎么打算的,想来这位袁知恒袁大人不简单啊。
按察使亦是愤怒的不轻,心中大骂这几人蠢货,若不是事关朝廷命官,就这几块货还当真不值得他风尘仆仆赶来一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