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沧便也“嗯”了一声算是揭过,心底却是给这人记了一笔。
直到那孙姓男修也在致歉后告退,越沧这才带着审视的眼神看向一旁安老。
这位缘殿老者也笑眯眯看来,手中却是摸出一枚暗黑色锐器递回到越沧手间:“那尚姑娘,再怎么骄纵刁横,内里也是个心善的。往后下手前可是得多打量观察,人心可不是什么简单易读的东西。”
刚才那一枚被拦截的暗器回到手中,越沧心下却更为紧绷,他看着眼前笑眯眯地看似不正经的老人,沉了眉眼:“您到底是谁?又知道多少?”
“我不过是一个糟老头,多了几分人生阅历,又见过些许不同寻常的人与事罢了。”安老笑眯眯地摸着胡子,突然又收敛了笑意看向越沧:“你想问我,关于你知道多少?”
“不可说,不可说。”那短暂的正经很快没了形,摸着胡子的老人根本不理会越沧是否开口,已然转过身去。
依稀可见那人背影佝偻,身上的衣衫沾染着尘土,花白发色远远看去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人家。
却又仿佛什么都懂,什么都知晓。
越沧心头疑虑千百,却终究得不到解答。
他沉了沉心思,刚想说点什么,回身望去却见那青衫少年早已在不知何时就不见了身形。
来路又只剩下他一人,唯独那个浅薄微弱的阵法尚还留在原地,让四周来往的人都没有察觉,这里曾经有几个人出现,而缘殿又多了一名弟子。
那谢清微更是何时离去都不让人知晓,唯独一个新构不久的小阵法还留在原地,泄露着他逃离的玄机。
天玄的大师兄谢清微,日后是多么威风肆意的人,却没想到还有这般的过去。
越沧轻轻笑起,眼底却不见半点笑意。
第17章 后门
越沧没有急着去找谢清微,反而换上了一套缘殿的服饰,直接混入了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