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一刀,刀刃似乎劈在了墙上。
孙覆洲看着先前被撂倒地几个混混还避在小路两边,那些胡乱砍伐地西瓜刀很有可能误伤他们,额角的青筋蓦地跳了起来:“他们有病吗!那几个小孩还在!”
这边沈垣已经顺利地翻上墙头,站在高处视野开阔,他这才注意到摩托车的不远处还停了两辆面包车,车门和车窗都紧闭着,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
孙覆洲紧着头皮看这群飞车党和小混混们擦肩而过,然后直接冲出小路调头,看样子是打算堵他们下一条出路。
沈垣低声催促:“快走!”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短而尖锐的警笛声响彻人群。
街道上的原本避远了的行人纷纷驻足探头,瞪大了眼睛,开始行注目礼。
对方没料到警察会来的这么快,一时间也慌乱了起来,打算爬墙的人群很快就散了个七零八落。
眼看着柳暗花明,孙覆洲的一颗心已经七上八下了一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旁边的沈垣忽然拉着他跳下了两人高的墙头。
耳畔的风和手腕上的温度,跌落时,孙覆洲倏忽回想起了什么。关于沈垣这个老混混。
第20章 卷壹.大雪(十九)
孙覆洲从两米多高的墙头掉下去时,脑子闪得都是前二十多年的人生走马灯,回忆闪到最后,就只有一个问题围绕着他。
是哪个孙子给他脑袋开了瓢儿?
墙的这头是小区的花坛一角,底下都是郁郁葱葱的灌木丛,沈垣敢一声不吭拉着他跳下去就是因为有这个天然的缓冲垫。
可谁也没想到,孙覆洲只是慢了一秒钟,就被某个爬上墙头的混混用啤酒瓶开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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