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暖气足,温暖干燥,沈垣扯开了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纤细白皙的脖子上。
得益于他的好模样,一个丰盈的姑娘从背后刻意贴上了他,满满的乳胶质感在他背后摩擦,正是擦枪走火的时候。
不过下一秒,他就伸手扯开了女人,力道有些不知轻重。
女人摸着泛红的皮肤,嗔怒地剜了他一眼,刚要发作,在看到沈垣满脸的嫌恶后,撒娇似的地鼓了鼓双颊,继而作罢。
想在这儿讨生活的女人,没点眼力见儿可不行。
被女人打搅了心情,沈垣放下还满着的酒杯,拿起服务生递来的长衫和大衣,走向三楼。
c356在三楼最里面,是一个隔音很好的房间,可以打包票的说,任你怎么在里面鬼哭狼嚎,外面都不会有所察觉。
在沈垣来之前,被调酒师叫做林哥和东哥的人在房里找出了一些东西,如今正整整齐齐地摆在包厢的桌上,大剌剌模样就像是被炫耀的战利品。
房里只有几个人,每个人的神情各不相同且丰富多彩,十分耐人寻味。
等到沈垣推门而入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满脸是血的晕了过去,地上摆着碎酒瓶,和他们同行的,还有一个黄毛青年尚有意识。
青年一身叮叮当当的铁质挂饰,在衣服上绕来绕去,好像挂得越多,身份就越尊贵,人就越阔气,实则看起来只是一个无用的首饰架子。
旁边有人接过沈垣手里的外套和长衫,他一言不发地解开袖扣,取下手表,只带着双黑色的皮手套。
一句话都没有,沈垣就猛地一拳砸向了黄毛的鼻梁。当下那人就两眼一黑,栽倒一旁,鼻下血流如注,汩汩地灌进嘴里。
“你特么混哪儿的?”沈垣露出了一个实在称不上笑的笑容,好像只是提着两边嘴角。
他毫不费劲地揪着青年的衣领从地面拎了起来,扯到眼前,随手往桌面上一指:“我店里的都是贵客,这么不上档次的东西也敢拿进来卖?”
他不管玻璃制的桌面受不受得住,反正手上是绝对发了狠的。只管把脑袋当西瓜拍。
直到那人被他摆弄的像条死鱼——还未死僵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