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道理,他竟无法反驳。
“怎么办怎么办,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打听到谢公子的消息?”
小丫鬟急得团团转,杨恭谨倚着门框看好戏,她冲上去指责他,想不到被呛了回来:“韩修不是赏了谢嘉杭一箱金银?你要打听消息,大可以用金银贿赂他身边的人。哦,不过他既不喜欢宫女也不喜欢阉人,身边就一个死太监而已。”
“你说的轻巧!谁不知道谢公子和死太监为了争宠打得头破血流?死太监怎么可能被一点钱贿赂?”
杨恭谨倒是十分冷静:“谢嘉杭不可能有事,不管是脑袋还是屁股。”
两个脑袋一齐看过来。
小丫鬟一马当先,反驳道:“胡说八道!皇上以前就经常宠幸谢公子,谢公子音信全无,肯定又是起不来床了!”
杨恭谨冷笑一声:“宠幸?一晚上三千个仰卧起坐的那种?”
“……”
黄舒紧随其后,反驳道:“一派胡言!都怪你不让我去接谢嘉杭,他肯定已经被打断了腿关了起来,爬都爬不回来那种!”
杨恭谨双手抱胸:“以我对韩修的了解,他从来不喜欢把场面弄得太难看,一般都会采取杀人不见血的手段。那个人心眼很小,还有重度洁癖。你们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
“……”黄舒若有所思,“你为什么对他的事情这么了解?”
杨恭谨低着头不说话了。那双凤眸好像含了许多说不清的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一阵风吹来统统都吹散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诡异,十分诡异。
黄舒一小步一小步挪到殷正期身边,小声说:“喂,为什么杨恭谨一副很有故事的样子?”
严格说起来,殷正期也算是杨恭谨数不清故事中的一段。
“难道他和皇帝是……旧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