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人！”

安聂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丢下吴菲菲就走了。

吴菲菲虽然失望，可也能理解。

但吴菲菲的理解并没有换来安聂的歉疚和体贴。

吴菲菲起初还没有发现，安聂总是不知不觉的打击她。

有时候像是开玩笑，可说出的话，吴菲菲一点儿都不觉得好笑，反而有种被轻视的感觉。

“这是我的初恋女友，长得比你漂亮吧。不过，我还是喜欢你。”

“你怎么也不化妆啊？你呀，年纪轻轻的，怎么还不如我妈？”

“你这都弄得是什么啊，浓妆艳抹的，跟个妖精似的。”

“别熬夜写东西了，就你赚得那点钱，还不如我出去做一次飞刀的。”

“什么网络文学，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也就那些小学生、无聊主妇会看。”

“……”

从长相到工作，吴菲菲在安聂的口中简直一文不名。

被打击得次数多了，而安聂也确实出色，吴菲菲自己都忍不住怀疑：难道我真的这么差劲？

她性格内向，也没啥朋友。

除了网上一些作家朋友，她几乎不跟人交流。

可网上的朋友，更多的还是存在于网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