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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永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这个儿子几个月没见,变化不少,他顿了顿:“你之前一直没有过出彩的投资成绩,在投资这件事上,你要多跟你两位哥哥学习。”

江海和江即坐在江恪对面位置,这个小茶座设一张主位,四张客位,刚好够江永元和他四个儿子,可惜现在江铎被下派到b市,属于他那个位置是空的。

江海身为家里老大,扬起下颔,义不容辞道:“小恪,投资这个事情水深得很,你虽然不聪明,但笨鸟先飞,以后踏实点跟我学。”

茶室里茶香袅袅,清幽淡雅,沁人心脾,可室内气氛却悄然紧绷起来。

江海从小到大一贯是这种说话语气,他是老大,所有人都得听老大的。

江恪手指摩挲茶盏,连个眼皮都没抬,半分面子都不给江海:“不需要,我自己有分寸。”

二哥刚被下派没几天,江即这会儿看江恪非常不顺眼,阴阳怪气道:“你能有什么分寸?打人倒是挺利索,做事情从来不动脑子。”

听见打人两字,江永元眼皮轻轻跳了两下,他年纪大了,经不起吓,之前江铎玩女人玩死了已经给他留下很深刻阴影,他拿起茶盏喝了口:“怎么回事?”

轻飘飘四个字,不怒自威。

江即抢先开口道:“二哥那天不放心他这么久没有回家,出于关心,过来找他,可他倒好,把人打了一顿!这小白眼狼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江恪没说话,似乎觉得很没意思,把茶盏里的水倒在木桌上,慢悠悠地蘸水写字。

“有这回事?”江永元皱了皱眉头,“江恪。”

“江铎不是来看我的,他问我投资的八千万哪儿来的,”江恪眼睫低垂,“然后我们起了点小冲突。”

听见“八千万”这三个字,江即眼神一亮。

“是啊,八千万是笔巨款!江恪哪儿来这么多钱?”江即快言快语,逮着江恪错处就想把他往死里整,“除非他偷家里钱!爸,你快查查家里资产,我们可不能把一只贼放家里养着!”

江海觉得这事很不简单,身为老大,他有必要开口:“江恪,你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