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送过去了。”
魏棕问一句,魏尧也中规中矩的答一句,见他这死气沉沉的样子,魏棕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却又骂不出口。
“你就这么不想和为父说话?”
“儿子怎敢。”
魏尧依旧没有什么改观,换了个姿势,盘起腿,一手支着头,姿态悠闲潇洒。
“罢了罢了。”魏棕拿他没有办法,最后吩咐一件事,“明日公主成婚,待公主礼成,你再去接左娉入门。虽然汝阳也只有一日公主可做了,但这一日她依然是公主,该守的礼还是得守。”眼睛看过去,魏尧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眼神游移,明显的心不在焉。“你有没有在听?”
“听见了,若没有其他的事,儿子先告退了。”
懒得再听下去,魏尧直接站了起来,懒散地拱手,还不等魏棕同意就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只希望他不会坏事。”
一直站在屏风之后的人扇着扇子走了出来,与魏棕并排而坐。
司左端起魏棕的茶盏,凑鼻闻了一会儿,张口就含了上去。魏棕也无异样,仅他喝,“你打算如何处置左肖?”
司左细细品了一口,还是他一直喜欢的味道,也是魏棕一直喜欢的味道,“左肖么……好歹是汝阳名正言顺的驸马,那就……和汝阳一起杀了吧……至于他妹妹,还有点牵制魏尧的作用,暂且先留着。你觉得如何?”
明明什么都已经决定好了,司左还是会习惯性的问一句。
魏棕并不反对,也就着司左印在杯口的红印抿了一口,“既然你决定了,就按你想的去做就是,不必问我。”
“好。”
“你那两个儿子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