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诗凤眼眶更红:“我堕落了?修魔便是堕落?那我当时说妖有灵魔无心, 你告诉我入魔者有大半是被逼无奈的做什么?”
他难过于林慕城误解他, 但也想着毕竟是自己瞒着他做这些事,且不得不瞒着, 如今受委屈也是应当的, 但难忍心间的疼痛去为自己发声,也难忍红眼眶落下的泪。
他搂着林慕城的脖子,下头还在吃着, 便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令自己沉浸在欲望之海, 很快,他便平静下来,身子稍稍动了动, 蹭了蹭林慕城。
林慕城看着文诗凤, 觉得心不断往下坠,坠得他发痛:“所以,你也是被逼无奈?你告诉我,你是被什么逼得能堕入魔道?”
他实在不明白文诗凤为什么把自己弄成魔不魔妖不妖,还从来没有和他透露过半点。
文诗凤冷着声道:“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现在要做的,是…”
他忽地停下,附耳对林慕城说下半句话:“对我,狠狠地——干!”
林慕城蹙眉。
随即,他低下身子,将文诗凤放在草地上,使得文诗凤的背部与草地相贴,毕竟这样比挨着树要少废许多不必要的力,也能好好满足他的要求。
一轮又一轮,文诗凤叫哑了求饶的声音林慕城也没停下,他忽地意识到林慕城是生了极大的气,但这点儿意识立马被林慕城给撞散。
清亮的月儿仍旧悬着。
林慕城终于停下,文诗凤在脑袋一片无意识花白后下意识松了口气,却在下一刻被翻过了身。
林慕城又寻着地儿挤了进去。
“我错了,”文诗凤哑着声音颤巍巍哭道,“饶了我,我错了。”
林慕城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湿得低垂下,他低低笑了一声:“不是你说,要狠狠地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