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去找徐令则,后者见到他来,把解药连带关于解药的奏折一起收起来,笑道:“你怎么来了?”
大河轻车熟路地爬到他膝盖上,闷声道:“母后说今晚她做金汤虾仁,让我们一起去她宫里吃饭。”
“好,”徐令则一口答应,“你不是去周府了吗?怎么回来有些不高兴了?”
他听出大河情绪不高,下意识地归罪于周疏狂。
周疏狂:我日了狗!
大河摇摇头道:“没有不高兴。周嘉懿让我去看娇娇,娇娇更喜欢我,她不服气,太幼稚了。”
徐令则被他逗笑:“女孩子,你让着点,吃不了什么亏。”
大河道:“那不算什么。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做了一件蠢事。”
“哦?说来听听。”
大河便有些沮丧地把自己的囧事说了,“父皇,我这件事情干得是不是特别蠢?”
徐令则看着垂头丧气的儿子,轻轻拍了拍他后背道:“你母后说什么了吗?”
“那倒没有,母后看起来挺高兴的。可是她是骗我的。”
“高兴骗不了人。”徐令则道,“你小小年纪就知道孝顺她,她怎么会不高兴呢?”
大河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顿时就没有那么沮丧了。
他仰头看着徐令则:“父皇,你也不高兴吗?”
徐令则愣住了,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吗?大河也实在太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