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夫人道:“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是找她这件事情,我们都不会放弃。”
徐令则沉默地点点头。
“一个两个都疯了,”卫夫人幽幽地道,“那个司马仲彻,不要让在再在中原蹦跶,唯恐别人不知道,他对希音有情吗?”
暗生情愫可以,但是如果这份暗恋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甚至成为别人攻讦顾希音的矛头,那就大可不必了。
顾希音安然无恙的时候,卫夫人或许可以豁达地不去与人争;但是她不在,那么卫夫人为她,分毫必争。
徐令则道:“我让他走。”
这些天除了找顾希音,他什么事情都无心去管。
人都不在,情敌算什么东西?
卫夫人既然提出来了,他确实也应该把他撵走了。
登基的事情,徐令则令人去准备了;司马仲彻那边,他也让人去通知。
登基的消息传出来,让徐令则的一众拥趸总算松了口气。
而司马仲彻接到逐客令,不客气地打上门来,说绝对不会离开,除非找到顾希音。
好在他身后的人拉着,劝他说南疆那边现在也一地鸡毛,让他早点回去,免生事端,这才拉走了他。
司马仲彻在徐令则登基前一天离开,临行前来找了徐令则,让他一定不能放弃,才不放心地离开。
徐令则看着月见送来的熨烫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的黄袍,看着上面腾云驾雾的五爪金龙,嘴角微翘,苦涩喃喃道:“棠棠,你不是很好奇黄袍上的五爪金龙到底什么样吗?回来看看好不好?”
原本今日,应该是顾希音为他打点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