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坐了坐,警惕地看着容启秀,嘴巴闭得紧紧的。
她怕多说多错,所以索性等着他说话和动作。
容启秀逼近:“让我猜猜,你来是要给我下毒还是刺杀我?前一种可能性恐怕更大,因为我姐姐舍不得你死。所以你今日是不是在我房间之中藏匿了毒药,而且是缓慢让人毒发那种?”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薛鱼儿都要仰天大笑了。
什么算无遗策,都是狗屁!在她看来,根本就是被害妄想症。
转念一想,也是,谁能想到将军现在就敢动手呢!
这样算起来,还是将军厉害一些,薛鱼儿骄傲地想。
于是她也不慌了,顺着容启秀的话道:“你,你怎么知道?”
容启秀道:“今日别说是你来了,便是姐姐亲自来了,我都会这般怀疑。”
说话间,他露出自嘲的神情。
“姐姐想杀我的心,恐怕早已有之。”
“不杀你,等着你害她家破人亡?”薛鱼儿骂道,“你这样的祸害,多活一息都是老天不开眼。”
“大人,大人,不好了!”外面传来了洗墨急促的脚步声。
容启秀心中一震,不由看向薛鱼儿。
他总觉得今日的事情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洗墨的这一声呼喊,仿佛印证了他的直觉。
“顾长泽带人攻进了城里。”洗墨气喘吁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