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还有救,但是自作聪明,就没人救得了你了!你好自为之!”
容启秀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这种女人,再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他的口水!
半夜大河哼哼,顾希音睡得昏天暗地,徐令则起身给他换了尿布,然后抱起来送到外间交给奶娘。
这样的情形已经上演过很多天,所有人都习以为常。
奶娘抱着大河去东次间喂奶,一会儿出来再给徐令则就行。
徐令则自己拍奶嗝,然后哄大河睡觉。
薛鱼儿就说,咱们将军除了喂奶,什么都行。
“将军。”宝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轻轻喊了一声。
“怎么了?”徐令则问。
“我想和您单独说几句话。”
徐令则跟着她一起到了院子里的葡萄架旁,负手而立,月光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说吧。”
“将军,袁傲又向我提亲了。夫人不想让我答应,我想问问您的意思。如果有用,我就答应他,如果没有,我……”
“没用。”徐令则斩钉截铁地道,“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不要自作主张。”
宝儿顿了顿,咬着嘴唇道:“可是现在……”
邓太后迫不及待置徐令则于死地,虽然没有达到目的,但是却让宝儿觉得,形势比想象得更严峻,所以她才会深夜来找徐令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