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身体没长成,纯属精神需求,完全是被这两个人催化了。
徐令则又问了一遍,顾崽崽把头别到一边不理他。
——我娘要是不好,你现在能这么春心荡漾的样子吗?
徐令则又道:“我和你娘注定是一家人。你很快就接受了我,对不对?”
顾崽崽表示,当初它不是畏于强权吗?说多了都是眼泪。
徐令则虽然在逗着顾崽崽,心里想的确实宋仵作的死。
到底是顾希音被人盯上了,还是宋仵作被人盯上了?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
“将军,”外面侍卫来报,“大理寺少卿程飞宇求见。”
徐令则:“帖子呢?”
他对这个程飞宇略有印象,但是也仅仅是听过名字而已;两人身份悬殊,后者上门求见,按理说应该提前上门投拜帖,等得到允许之后再按约前来。
侍卫道:“没有拜帖,他说是因为公事找您,请您拨冗一见。”
公事?大理寺因为公事找他?徐令则眯起眼睛,“让他进来。”
程飞宇四十多岁,身穿常服,郑重其事的模样,进来先给徐令则行礼。
徐令则靠在椅背上,姿势倨傲:“什么事?”
程飞宇不卑不亢地道:“回大将军,日前接到苦主到大理寺报案,说他们家当家男人,也是大理寺的仵作宋清被人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