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话地闭上眼睛假寐。
顾希音松了口气,没有形象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揉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腰,大口喘着粗气。
“将军来了没有?”她问月见,后者摇摇头。
看起来,徐令则去父母坟前待的时间不短。
温昭缓缓开口:“若是他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司马仲彻不愿意了:“我受伤这么重,晚上很容易发烧,需要人照顾。”
这些可都是他从顾希音那里偷师来的。
南疆本来以巫术见长,巫医不分家,所以他也略通医术。
在顾希音身边的那段时间,他惊讶地发现,前者所懂的,是他全然未曾接触过的。
他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也偷偷学了很多东西。
事实上,都不用偷偷,因为他问什么,顾希音都会告诉。
这个女人,根本没有隐藏的念头。
温昭绵里藏针:“难道你带的这些人,连照顾你都做不好?”
司马仲彻看向顾希音:“总归不如大夫照顾得好。发烧严重,即使不要人命,也会留下病根的,我说得对不对?”
顾希音没好气地道:“要我留下也可以;你先给我解释清楚,漠漠到底怎么回事!”
她现在平静下来,还是怀疑他说的话,因为这件事情实在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