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注孤生。
“少看这种东西,看坏了脑子。”徐令则哼道。
顾希音笑嘻嘻地站起身来给他倒茶,“九哥也看过?”
徐令则没有回答,大马金刀地坐下,等着她倒茶。
他怎么会读这种书?
但是虽然没读过,不影响他讨厌;世上无趣的女子那么多,不都是这种东西教出来的?
若是让顾希音也变成千篇一律的那般呆板模样,他内心是抗拒的。
她是一棵遗世独立的树,生于旷野之中,生机勃勃,保持着自己的所有枝桠和骄傲,令人见之忘俗。
“都是胡说八道。”
顾希音没想到他会有和自己一样的想法,笑着道:“确实是。”
说话间,她把茶杯推到他面前,自己也在对面坐下。
徐令则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眼神仿佛在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顾希音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嘿嘿”笑了两声:“九哥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长出花来了?”
“你脸上有什么,自己不清楚?”徐令则黑曜石一般的瞳孔直直地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一般。
“低调,咱们要低调。”顾希音狗腿地笑道。
“你如何会的凫水?”徐令则又问。
这个问题,他从回去后一直纠结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