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则脸色黑沉,没有理她。
容启秀聪明,难道他就是个笨蛋?
“不过也没事,他有正事要忙,一时之间估计也没有精力想别的。”顾希音又自顾自地道。
没有想到,兜兜转载,她这样“报复”了容启秀。
这算不算老天替她鸣不平?
容启秀如果知道,秦骁的尸体是被她设计弄走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感想。
徐令则见她情绪平缓了些,这才阴阳怪气地道:“从前是谁说,容启秀在你心里就像死人一样?死人你还难受什么?”
“谁难受了?”顾希音嘴硬不承认,“再说,死人诈尸,难道还不让人怕一怕?”
徐令则被她气鼓鼓又理直气壮的模样逗笑:“你就跟我横,刚才你们姐姐弟弟可好得很哪!”
顾希音翻了个白眼,没理他,也不想再提容启秀。
她培养的小奶狗,虽然不敢说性情绝对了解,但是还是心中有数的。
再见时,他果然没有痛哭流涕,说苦衷,求原谅,这让顾希音心里舒服了些。
错了就是错了,回头草自己绝对不吃,容启秀很明白。
大概觉得顾希音心情不好,徐令则主动承担起了洗碗的活。
于是片刻之后,“啪”地一声,听得外面铺开药材晾晒的顾希音额角直跳。
两文钱,听个响,没了。
幸亏她拿出来用的都是粗瓷大碗,否则心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