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神色未变,恭敬的行了一礼退出去了。

房内温瑾随翻了翻旁边的卷宗,找到温家二少爷那一张纸,在野种两个字下面慢悠悠的添了残废两字。

随后他站起来将油灯熄灭,慢腾腾的关上书房的门,轻声念叨着,“该去给侯爷送药了。”

夜风萧萧,他轻薄的外衫被掀起,在廊里昏暗的灯光下似索命的恶鬼。

翌日,元和向宫里递话请元若出宫游玩,接近晌午时,元和才接到人。

元和笑问:“惠嫔娘娘拦你了?”

元若嗔怪,“怎会,母妃可一直盼着我们能走近,是我今天贪睡起晚了。”

“先回我府上,等下午天凉了我们再出去。”

元和一直想找个机会打探一下她的意思,但每当她话到嘴边的时候,元若就笑着看过来,她就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了。

元若对她养在院子里的荷花坛挺感兴趣的,元和跟个傻子一样跟在她左右。

元若大概也看出她的不自在,“皇姐不用客气,我就随意看看。”

元和勉强的笑了下,元若眉眼弯弯也对她笑,元和更难受了。

思虑了会,元和决定迂回的探一探虚实,她清了清嗓子问:“你最近和严少监有来往吗?”

元若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羞红了脸,“没有,他公务繁忙我一般不去打扰。”

元和似懂非懂的点头,心道可不忙吗,“那你和严少监是怎么认识的?”

元若揪着帕子,害羞的说:“就是在秋猎的时候,我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他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