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尤酌还摸不到一个思绪,之前在清竹苑里郁肆玩得很凶,他的东西又多又猛,每次弄出来都好大一股,虽然向真每次都给她端来一碗避子汤,只怕是他太强,避子汤都避不了,这得多强啊。

这种逃过避子汤的概率,实属罕见。

尤酌揪着双螺发髻的两个螺髻,“可怕的男人。”她摇头晃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要是他赢了,岂不是她就要嫁入平津侯府。

那地方规矩又多,她压根就不喜欢,要是让郁肆一直在江南,平津侯与他的夫人会允许吗。

想那么多干什么,成王败寇,尚未可知。

算了上去看一眼,尤酌推开门,屋内一派祥和,郁肆闭着眼睛还在睡。

跟尤坛一样,昏到不省人事。

两个莽夫。

“也不知道姑姑在忙什么,难不成就任由他们这么睡下去吗,睡到孩子出生,那样就好了,到时候你指谁,谁就给你当爹。”

尤酌说着胡话,看向床榻上还在睡着的郁肆。

鼻梁高挺,比女孩子的还要俏,皮肤比女孩子的还要白,就是身上硬邦邦的。

尤酌一直盯着她看,论起皮相,谁能是他的对手。

“长得不错,就是心眼太坏了。”要是你不这么坏,说不定,说不定什么呢,说不定也没有后续了吧。

又高傲又恶俗。

尤酌在酒坊等了三天,这三天吃吃喝喝,没什么大事发生,冰火不容的两个人都沉睡了,没人喧闹,姑姑应该是料到他们会昏睡几日,所以才一直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