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你说吧。”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件事情的打击来的大,侯夫人只要想想派人去白府求亲,都觉得难受。

“奴婢觉得公子真正想要的人并不是白京芙。”

“哦?”侯夫人闻言抬头,“你说来给我听。”

“奴婢也只是猜测,或许公子想要的人不在画册上,而夫人施压,公子便选了个最不能选的,借以”

侯夫人闻之大惊,她倏尔觉得这个可能不是没有。

可子离从前都在道观,能让他非要不可的人到底是谁。

“夫人!”平津侯匆匆赶来。

步履繁忙,下了马车,也不等人支伞,冒着雨便进门了。

“夫人哪里难受,可请了郎中来。”敛芳忙让位置,见到人没事儿,平津侯松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说道,“怎么这么凉,屋内可烧碳了?”

“回侯爷的话,烧起来了。”敛芳回道。

“嗯。”

他虽然冒着雨来,但手温热,就这么用双手包裹着侯夫人的手,给她传热。“雨没有停,外面冷,衣裳多穿一些,别受寒,要是遭病了,有够受的。”

“夫人莫不是想念为夫,心疼为夫劳累,想借病的事,给为夫谋假休憩。”

“没个正经。”

侯夫人扯了扯嘴角,总算是笑了一下。

平津侯趁热打铁,敛芳将冰糖银耳雪梨汤递过去,“夫人吃一些,子离那边交给为夫便是。”